这些谢琅华听得真真的。
“郎,君。”谢琅华一瞬不瞬的看着王玄,脸皱巴巴的,一点欢喜都没有,她面色难看到了极点,就差哭出来了,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郎君,我这人小肚鸡肠,睚眦必报,心细如针,擅妒无德,脸丑,胸小,求郎君饶命啊!”
若叫王家知晓此事,王家如何能饶过她。
陈意如何能饶过她。
王玄缓缓松开了她。
谢琅华身子一软,跪在王玄脚下。
“你便这般不愿吗?”王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琅华不敢高攀,为人粗鄙庸俗断断配不上郎君!”谢琅华跪在王玄脚下,一字一句说道。
若是换做旁人,怕已是高兴的找不到北了。
可她至始至终都很清醒,此刻就更是清醒了。
何为云泥之差?
便如她与王玄!
莫说她此生无意情爱,便是钟倩一人,也绝不会与人共夫,所以宁愿孤独终老,也不肯将就半分。
“为何?”王玄削薄的唇慢慢吐出这两个字来。
谢琅华缓缓抬起头来,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,缓缓笑道:“多谢郎君垂青,可我要的至始至终都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!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,她双模清澈闪动着耀目的光芒。
一时之间竟令得王玄移不开视线。
王玄微微蹙起眉头。
他从不知她竟有此宏愿。
仲秋夜宴上,他以为她只是随意说说而已,哪知竟有如此执念。
“琅华先行告退了!”谢琅华起身盈盈一福,缓步转身离开。
她一脚深,一脚浅,心中乱如麻,实不知王玄何时起了这样的念头。
直到出了王玄别院,谢琅华还有些心绪不宁。
她生生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。
她情愿王玄是拿她打趣一番,亦或者只是试探她一下。
方幻云见谢琅华面色不佳也没有多问。
“她真真不愿!”谢琅华走后,王玄勾唇淡淡一笑。
王礼面色一沉,拱手说道:“郎君,必要的时候就得用一些非常手段,郎君若是不愿出手,便让属下来做,自会令得她心甘情愿的服侍郎君。”
王玄看了王礼一眼:“不必了!”
他还无需去强迫一个女子。
这样的事他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