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降临,暮野四合。
萧寒野手握楚南月胸、前的柔软,不甘心道:“阿月,真的太频繁反而不容易怀孕?”
总感觉是楚南月的借口。
因着刚经历一场情事,楚南月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,她有气无力道:“真~”
“就一个字把我打发了?”萧寒野不悦道。
他大手使劲揉搓了一把。
“啊!别闹!”楚南月惊呼一声,她拿下他的手,并且玉杵压了上去,整个人如一个挂件般抱着他。
因着二人的过分亲密动作,萧寒野瞬间又支棱了起来,他试探道:“阿月?”
“嗯!”
“其实咱们才刚成婚,且又年轻,关于孩子这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,对不对?”
现在他的阿月满心满眼都是他,他地位嘎嘎的,需要劳什子父凭子贵?
眼下还有什么比吃肉更重要?
他乃一个才开了荤的男人,自是食髓知味,流连忘返。
“咱又不认识送子观音,孩子这事自然是顺其自然啊,但还是要人为干预一下的,就如你之前的倒挂荒唐之举。”楚南月睁开眼睛回道。
“那时不是你尚未对我表达心意嘛,但现下咱们二人琴瑟和谐、如漆似胶,所以,关于孩子一事完全没必要人为干预,痛快当下最重要。”萧寒野不放弃。
“你是痛快,但我只是痛。”楚南月没好气道,“而且,现下不怀孕,待十个月之后我怎么给太后她老人家整出个孩子来?”
“太后那边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,过段时日,随便找个由头就是了。”
楚南月不放弃,又道:“对了,刚才是谁见我大嫂怀孕不服气来着?”
萧寒野突然一脸严肃道:“嗯!我觉得阿月此言有理,过于频繁确实不易怀孕,所以,本王服气,非常服气!”
想到此,他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意。
楚南月望着他脸上那没眼看的傲娇来,一时起了想要家暴他的心思,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肉。
“你能不能思想不要这般龌龊?”
这货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要厚?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正拿他自己和她大哥比的不亦乐乎,关键,还让他假象式比赢了。
赢不赢的且放后面。
关键,这种事是可以拿来比的吗?
如鱼饮水,冷暖自知,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。
萧寒野任她咬着,一脸无辜地回道:“我这叫真性情,哪像你这般口是心非?方才是谁摇旗呐喊,这会儿却又言说一点不得趣?”
哼!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楚南月被他气得牙痒痒,关键她还真叫了,无以反驳,就问你服不服?
自顾自咬了一会儿,男人也不叫疼,她自觉无趣,索性背过身子不再搭理他。
“哼!我睡了,莫要再打扰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