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再没有你!”
他在这边抒情,楚南月却险些被他的大力勒出一个屁来。
未免煞风景,她这次真的是非常刻意憋了回去。
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面色疲倦又无比放松道:“我累了,阿野带我回家吧。”
语罢,她便在他的怀中安稳睡去。
他的胸膛是这般结实又温和,在他怀中便是岁月安好。
萧寒野垂眸望着怀中的小人,眉眼尽舒,但当望着她仍旧死死抓着他衣襟的小手,他又眯了眯眸子,随即低声道:“回府。”
这次,他的阿月着实吓坏了。
他想想都后怕。
被人缚住四肢装进麻袋丢进水里的她,当时究竟是有多么绝望?
还有,刚才那大刀,他再晚来一刻,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她看似性格坚毅活泼,到底不过一个小女孩。
怕是要轻声细语安慰好一段时日,才能渐渐走出阴影吧?
可现实却是告诉他,完全没这个必要。
晌午时刻,楚南月便醒来,她一边大口朵颐着山珍海味,一边问他。
“王爷,昨日是江晚烟算计的我吗?”
“嗯,她易容成你的模样。”
楚南月心里咯噔一下,果然如此,她停下手中的筷子,严肃问道:“那昨夜你们二人都干了啥?”
想起昨夜,萧寒野身上就蓄起一层冰霜,他阴鸷道:“本王赐了她洞房花烛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什么?你真的和她滚床单了?”楚南月的声音瞬间拔高,一脸愤怒。
萧寒野见她误会,赶紧回道:“她也配,是地牢中专针对女子不贞的一种刑罚。”
言语中,他做了一个花开的手势。
楚南月一时没明白,笔画着那手势:“这是。。。。。。何意啊?”
看她一副清纯呆萌之貌,萧寒野突然兴致斑斓道:“待爱妃用完膳,去地牢一看便知。”
“也行。”想起昨日的悲惨经历,楚南月仍心有余悸,她点头同意道。
正好她也想捅江晚烟一百零八个窟窿呢。
但随后,她又否定道:“不行,一会儿用完膳我还要沐个浴呢,身上黏黏糊糊的好难受。”
其实,方才在她昏睡时刻,萧寒野就已大致给她擦拭过身子了,但总归没洗过舒爽。
想起她身上方才那套乞丐服,萧寒野眯了眯眸子,薄唇轻启:“阿月,昨夜你在哪儿渡过的?”
楚南月怔了片刻,便将事情的原原委委讲述给他听,当然她避重就轻了一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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