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进这个地方,才发现不但死人了,而且死了两个人。
我依次去祭拜了两个人,尽管我当时没有看清楚上车时候那两个人的具体相貌,但大概还是能够认出来的,正是这两个人没错。
据死者家属所说,这两个人一起回来之后,当天晚上显得特别呆滞,叫他也不理。
他们还以为是死者当时心情烦躁,所以也没有怎么打扰他,谁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就死了。
为此,他们还去找法医验尸了,想知道是怎么死的,最后法医验尸的结果表明是服用安眠药致死。
我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,但我敢肯定他们绝非是服用安眠药死亡的。
他们的死亡,跟意殿脱不了干系。
我有些艰难地开口:“这两个人这么年轻,怎么好好的就想不开自杀了?你们确定是服用安眠药吗?”
那家属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,的确是服用安眠药没错。
我想要继续调查下去,故而拿出我的编辑证。好在这家属也没细看,只知道我是某某杂志的编辑,想要采访这次事件,并不知道我所就职的可不是什么社会民生杂志,而是恐怖小说的杂志。
他们把安眠药的瓶子给我看了,还有着发票。我拿着那个发票上提供的药店地址,前往去查询。
因为我是杂志编辑的缘故,加上死了人。药店老板倒是很配合的调出当天的监控摄像给我看,一再告诉我他真的不知道那两个人买药回去是自杀的,这事情怪不得他。
监控摄像里面,照出了两个人前来购买安眠药,而且他们的身上隐隐冒着些黑气,黑气非常的细微,如果不是特别注意根本发现不了。
想必那些黑气应该是黑衣人这样的怪异,控制了他们的身体,然后做出一系列自杀的行为。
这两个人尽管不是自杀,可谁也不会相信他们的死是因为怪异。即便我是当事人,我也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这件事情,这也就意味着这两个人真的就这么死了。
这么……白死了。
再坐上出租车的时候,我心情有些沉重。倒是出租车司机知道我是杂志编辑了以后,认为我去那个地方,肯定是想调查些什么,甚至热情的表示愿意陪我一起去。
只不过这事情真不是他热心就能够帮忙的,我好说歹说才总算是拦住了他。
而在出租车上的时候,我也查了一下近日北京市人口死亡的消息。
这几天一个死了七八个人,不过在北京市这么个压力极大、人口流动又快速的大城市,并不能引起什么注意力。
我上网查询了一下那些死者的照片,有五个都是那辆车上的乘客,剩下的那些,有被登报被家里人寻找的,还有压根没有声响的。
看完了这些,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。或许当天,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死了。
我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,心中越发坚定一个信念。我要找到那个隧道的入口,毁了意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