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!”
宁婉梨朱唇轻启,只是平淡的两个字,落在路人耳中却如同仙音。
轿夫抬起轿子,便朝镇国府慢慢赶去,一路上是无数路人惊艳的眼神。
从齐国使馆到镇国府足有两刻钟的路程,却有无数人感觉万分短暂。
啊这……
公主!
能不能返场再走一圈啊?
我们还没看够呢?
宁婉梨当然听不见他们的心声,已然下轿敲响了镇国府的大门。
“齐女,婉梨,求见镇国公!”
话音刚落没多久,镇国府的大门就打开了。
门房老韩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:“宁姑娘,请随我来!”
“有劳!”
宁婉梨微微一笑,随后看向自己的侍卫:“你们稍等片刻,我去……”
她咬了咬嘴唇,神情中带着一丝羞怯:“我去和赵公子说几句话便回!”
“是!”
侍卫纷纷领命,当即就在门口找了一个树荫,整整齐齐地席地而坐。。
目送宁婉梨进了镇国府,围观群众皆是扼腕。
“完了!一颗好白菜,又被猪拱了!”
“你看那边的酸书生,一个个妒火中烧的,好像被赵昊抢了老婆一样!”
“哈哈哈!这些酸菜成精的货,总是感觉没有赵昊,齐国公主就能看上他们一样。”
“反正我已经麻了,自从赵昊长了毛,咱们京都的权贵就没有尝到一手的花魁。”
“可不咋的!那些跟他春宵一度的花魁,无一例外都为他守过很长时间的身,不过大多都是守到天荒地老,都等不来他回来。”
“你说那些花魁跟他之前都是完璧之身,他为什么不收回家?哪怕当个暖床小妾也行啊!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我听说赵昊的暖床丫鬟都是绝色,比起梨诗姑娘都分毫不差,而且个个纯洁贴心。那些花魁在常人眼里高不可攀,但其实不过是只会取悦男人的花瓶,跟贴身丫鬟比都差远了,也就尝尝鲜罢了!”
“无数人求而不得的东西,却被赵昊弃之如敝履,这便是命么……”
“瞅瞅齐国公主的样子,恐怕回齐国之后,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了。”
“你说赵昊除了写几首酸诗酸词,也没什么别的优点啊,怎么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