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亲手解决了这个祸患。
上次没有做成的事情,这次绝不会失手。
楚黛是娇蛮的大小姐不错,但还真没有这方面的资源,不三不四的社会人员,一向都在她黑名单里。
“岁宁,你要做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江岁宁没想到这次楚黛这个蠢货却变得聪明了起来,她小声地问:“你是不是想找人教训江稚?”
江岁宁没有否认。
楚黛说:“这事我能帮你。”
江岁宁同她说了声谢谢。
楚黛又问:“你和盛西周怎么翻脸了?我听说他冲进你家里把你妈妈的手给砍了?这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如果不是楚黛提起来,江岁宁完全不知道这件事。
她瞬间捏紧了手机,“没有,你不用管这些。”
挂了电话,江岁宁打电话给母亲,暂时没有人接。
打给父亲倒是很快就被接了起来。
江北山听见她问起她妈妈的事情,还是又气又心疼:“谁知道你妈做了什么,那天我都怀疑盛西周要杀了我们全家!不过盛西周喜欢你,回头你去和他好好说说,知道吗?”
江岁宁听见父亲说的话,心都凉了半截。
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你最近小心点,傅景初出狱了,他现在虽然废了,但也保不齐有鱼死网破的念头。”
“傅景初?”
“江稚她舅舅。”
“我记起来了。”
江北山也就是提醒一句,他对这个女儿还是很疼爱的,虽然将来家产不一定留给她。
“你也不用怕,傅景初如今是丧家之犬,又坐了这么多年的牢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不会有什么出息,更没有能力和我们抗衡。他最好是别出现,让我见了他,我一定斩草除根,永绝后患。”
“知道了,爸爸。”
江岁宁也没把傅景初这个人当回事,确实就像她爸爸说的这样,一个有案底的、失去所有的人。
光靠自己怎么爬得起来呢?
江岁宁压下心头这些乱糟糟的事情,她拿出手机点开了置顶联系人,几秒种后,江岁宁拨通了沈律言的私人号码。
他这个手机号,从高中到现在都没有变过。
沈律言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,他正在厨房里,心血来潮准备一顿简单的晚餐。
煎了两份牛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