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走!同去!”
这些家伙面上带着笑意,嘻嘻哈哈,显然存着寻花问柳的心思!
“那是女子所居,我辈读书人非礼勿视!怎么还能跑过去打扰呢!”青衣书生想要阻止他们。
“哎呀,溪森!那女子定然是隐者的侍婢,咱们拜访的是隐者,又有什么关系嘛!”
几个人说着就要穿过林子,忽地,面前出现两个雄壮汉子,拦住了他们。
“几位,我家大人不便见客,请回吧!”
那些书生都是国子监生,自命清高,哪里看得起这些家丁。
“快让开,我们不过是想来溪边洗把脸,难道这是你家老爷买下的地不成!”
“对啊,便是王侯也没有这么霸道的!”
“若是不让开,我定然要去官府告你们一状!”
“也不问问我爹是谁!”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吵开了,但那两侍卫根本不为所动,两把刀横着,就是不让路。
“呵呵,那我倒是想知道,你爹是谁啊?”一个声音从林子中传来。
众人便见,一个少年缓步而来。
“竖子,竟然如此无礼!”刚才说话那人顿时怒了,指着陆延便骂道。
陆延脸一板,喝道:“大胆狂徒,见了本伯爷,为何不行礼!”
“你,你是何人?”
陆家家丁道:“哼,我家公子便是镇安伯是也!”
“镇安伯,便是那大破盛京的陆继之!”众人脸色一变。
“正是,尔等还不行礼,难道作为读书人竟然连尊卑礼仪都不知道吗?”陆家家丁喝道。
“你说你是镇安伯便是镇安伯了,有何凭证?”
“这又如何!”陆延掏出牙牌,晃了晃。
这些人都是官宦子弟,蒙荫进入国子监,哪里认不出牙牌的真假。
只是那些人简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,但又没办法,只能略微躬身一礼,一个个便飞快溜走了。
只有最后那名青衣书生,恭恭敬敬,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,正欲离开,却是被陆延喊住。
“你叫什么?”
那人回道:“晚生黎行森。”
陆延笑道:“诗词不错,回去代我向你父亲问好。”
“晚生知晓了,告辞。”黎行森转身而去。
黎行森颇有些怪异之感,对面那少年明明比自己小上一轮,但开口闭口就像是自己凭空矮了一辈。
没办法,谁叫人家小小年纪就是伯爵了,而且还不是继承的爵位,而是靠自己真刀真枪打出来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