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奸贼,前年大旱,这些奸贼囤积居奇,一石米竟然卖到了十两,简直丧尽良心!”
“打死他们!”
百姓们捡起石头土块就朝他们丢去,范永斗四人是重点目标,很快便伤痕累累,痛呼不止!
等一众犯人全部押到了场上,陆延登上高台。
“尔等罪责有四!一者参与造反谋逆,劫掠百姓!”
“二者,走私军械粮草,贩予建奴!”
“三者,横行乡里,草菅人命!”
“四者,囤积居奇,抬高粮价!”
“范永斗、王登库、靳良玉和梁嘉宾四人十恶不赦,凌迟处死!”
“从犯一百三十二人,全部处斩!”
“其余人等一千五百二十一人发落为奴,女眷打落教坊司,永为乐籍!”
陆延宣布完主要罪状,又有通判上来宣读其详细罪证。
比如,光是从范家各处仓库便搜出了五百多套兵甲,火铳一百多支,粮食五千余石!
以及其他各家仓库之中粮食也有上千石,家中金银计数百万两!
又列出其各种罪状,强抢民女,殴杀他人,抢占民田等十数条罪状。
百姓们或许对于他们私通建奴没什么反应,但强抢民女,殴杀他人,抢占民田这就不能忍了。
石头土块雨点般朝台上砸去,通判都吓得落荒而逃。
陆延看了下时辰,“时辰已到,即刻行刑!”
“大人,大人饶命啊,我愿意交待,那些甲胄火器,都是朱彝焘提供给我的!”
“还有这种事情,好,那我将其带人与你当场对峙!”陆延道,“继续行刑!”
“哎哎,等等,我不是都招了吗,怎么还要行刑!若是小人死了,那就是死无对证了!”
“嘿嘿!范老爷放心好了,我的手艺没话说,保证你能坚持三天,片够三千六百片才死,给我按住他!”刽子手嘿嘿一笑。
范永斗被按在地上,由刽子手施凌迟之刑。
每一片肉被割下,范永斗都要惨叫。
旁边靳良玉三人因为没懂得凌迟的刽子手被迫在旁观,看着范永斗被一刀刀凌迟,那简直像是割在他们身上!每一刀割下,他们都要颤抖一下!
而后面的从犯,一个个被拖上来斩首,每一声惨叫就有一颗人头落地,血腥味冲天而起!
梁嘉宾浑身抖若筛糠,胯下一片湿漉漉,直接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朱彝焘是被朱彝?绑着送来的。
朱彝焘口中大喊:“我乃是皇室宗亲,陆延!你没有资格拿我!”
他看到场上那血腥的一幕,早已经吓得两腿战战!
朱彝?巴不得他去死,立即道:“陆大人,父王还未下葬,这朱彝焘便干出这种事情,我作为代王世子,可以代表代藩做主,若是罪证确凿,任凭陆大人处置!”
“混账,你这奸贼便是想要连同外人害死我,好当王爷!我不服!”朱彝焘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