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突然飞奔而来,抓住姜瓖的手。
“二哥,幸好有你相救,否则,小弟就要被鞑子打死了啊!”这人正是姜瑄。
姜瓖仔细一看,自己的小弟鼻青脸肿,好像连门牙都掉了一颗,好不凄惨。
“这,这些鞑子真不是人,竟然将你打成这样,我给你报仇去!”
姜瑄连忙拉住他:“二哥,算了,我的事情,今后我自己在战场上找回场子便是!”
“何况,现在抚台与那鞑酋达成盟约,怎么能为了我而破坏约定呢!”
陆延正想上前询问,便听到山谷之中爆发出一片欢呼,接着十多骑飞奔而出快速冲了过来。
渠家祯与一众将领来到近前,翻身下马,但见着陆延一个个面红耳赤,支支吾吾却是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。
实在是丢脸啊!
之前渠家祯还想着在归化城等着看笑话,这个陆巡抚以为打了两场胜仗就无法无天了。
哪里想到人家以一千兵马大破鞑子万余大军,还擒获鞑将。
而自己带着万余人打秋风,结果被围困在这荒山野岭,还要人家来救!
这脸面可谓是丢到了姥姥家了!
“姜瑄!你这小子还敢回来!”
“打死他!”突然有人喊了起来,一群人冲上来就要打人,被姜瓖挡住。
“你们想要做甚,有抚台大人在此,哪里有你们放肆的份!”姜瓖喝道。
陆延皱眉,看到姜瑄那畏畏缩缩的样子,显然其中别有隐情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哼,让这狗汉奸自己说说!”一个参将冷哼道。
姜瑄涨红了脸,支支吾吾地:“当初,鞑子追得甚紧,渠总兵令我带人断后。”
“我所部不过八百人,而参将范钧弃我独自而逃,导致我安东卫数百将士被鞑子围困,我奋力杀敌,奈何敌人势大,我和弟兄不幸被俘。”
“姜瑄,你这狗贼,你怎么不说后来你替鞑子来劝降的事情了!”
“就是,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你脸上的伤是被鞑子打的!”旁边的参将叫了起来。
姜瑄火气也上来了:“你们这些家伙,当初渠总兵点将的时候唯唯诺诺,推三阻四,如今倒是有胆子了!”
“说谁没胆子,有种的来比上一场!”
“对啊,谁不敢就是孙子!”旁边的参将叫了起来。
“够了,如此情况如此,我自然会调查,如今之紧要是回师大同!”陆延沉声道。
“这,难道是大同出了什么事情?”渠家祯问道。
“白莲教趁着大同防御空虚,已经攻陷大同!”陆延道。
“什么,怎会如此!”渠家祯大吃一惊。
其他参加也是万分吃惊。
陆延道:“渠总兵与其他将领先随我急赶回去,至于谷中的弟兄们,暂且养伤,慢慢而回。”
“全凭陆抚台安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