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因为土地终究有限,而各行各业已经趋于饱和,他们想要入场也不容易。
又加上朝廷限制出口贸易,导致这些人空有钱财花不出去!
只能烂在仓库、地窖之中!
而如今,陆延给了他们一条赚钱的路子,哪里怕他们不投钱!
赚多赚少先不说,只要能赚钱,总比钱财烂在仓库里要好!
“你说一股十两银子,那我先买两千股!”张之极直接说道。
这时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,“混账,你还敢跑到我家里来!”
张之极转头便看到了小儿子张世则站在院子中,满身酒气。
“逆子,这岂有你说话的份!给我回房去!”张之极喝道。
张世则乃是妾室所出,因为老来得子平素颇为溺爱,但如今小儿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,张之极有些火大。
张世则原本就满肚子不忿,嚷道:“爹,你是不知道,今天我差点就被人打死了!便是这陆延所为!”
张之极哪里不知道儿子的德行,看他活蹦乱跳的,还能喝酒,显然胡说八道。
“孽障,还不快滚!”
朱纯臣还在旁边拱火,“哎呀,张老弟啊,看来你有家事要忙,那我们就先告辞了,下次再一起喝酒!”
张之极大感丢脸,抽出腰带就上前:“混账,你说你差点就死了,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伤哪里了!”
重重几鞭子抽下去,疼得张世则哭爹喊娘,他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啊!
特别是朱纯臣和陆延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把他当做猴戏看,那完全是身体和灵魂双层屈辱啊!
“爹,爹你别打了!”张世则终于吃不住,求饶起来。
“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?”张之极身子骨到底不如朱纯臣,打了几下就气喘吁吁。
张世则挨了打,倒是不敢乱说,就将李芮找他帮忙撑场子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爹,这真不是孩儿闹事!”
张之极揪着他的耳朵,“蠢货!被人家当枪使了还在那里傻乐!”
“那些个书呆子和咱们能是一路么!”
“你去给陆贤弟敬酒三杯,此事便算了!”
张世则顿感委屈:“我不去,错的又不是我!”
张之极提起腰带:“你去不去?”
张世则顿时一缩脖子:“我去还不成吗!”
张世则端着酒杯不情不愿地来到陆延面前:“那个,陆延,此事算是我错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喊叔父!”张之极道。
“啊?”张世则长大嘴巴,“他年纪比我还小呢!”
这话倒是没错,张世则已经二十六七岁了。
张之极冷着脸,“你好意思说,这么大年纪活到了狗肚子里,还不如人家继之一根汗毛!”
“哎呀,张老哥言重了,世则这孩子还是不错的。”陆延笑眯眯的。
张世则恨得直咬牙,但在老爹那严厉的眼神之中,只能认怂,喊了叔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