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将军,可不要让我们久等了!”袁崇焕的笑容里带着某种威胁。
郑芝龙咬牙喝道:“全军听令!”
郑芝龙只是指挥他麾下的海盗,而总指挥都是由阎应元来的。
但如今让郑芝龙硬着头皮指挥,很快各营之间的配合就出现错误。
而袁崇焕便以此为由,不断令郑芝龙重练!
大热的天,士兵们一遍遍排练,挥汗如雨。
而阎应元还跪在那里,祖大寿、祖大弼隐隐露出讥笑之色,不时评头论足。
忽地,火器营之中,一个总旗丢掉火枪,大步走向阎应元。
“这鸟什子的演武,老子不练了!阎老大,咱们走!”
阎应元喝道:“陆夏齐!你给老子回去!”
陆夏齐根本不管,上来扶住阎应元:“老子又岂会怕了这些狗官!”
而军阵之中,那些海盗也鼓噪起来,有人丢了武器。
“不练了!不练了!这大热天的,没这么折磨人的!”
“就是说,有些人光说不练,自己倒是下来练练!”
“听说啊,一些大官儿不喜欢女人!”
“那喜欢什么?”
“他们啊!就喜欢小相公,最是喜欢那些生的白净的!”
“我看某些人,就是靠卖腚儿才爬上去的!”
“哈哈哈!”
这些海盗本就粗俗,说起混话来,更是百无禁忌。
袁崇焕一张脸气得铁青,“郑将军,在军中不尊号令,侮辱上官,该当何罪啊?”
郑芝龙心中一沉,喝道:“都闭嘴,继续操练!”
“头儿!”还有人想要说话。
郑芝龙喝道:“继续操练,谁若是敢犯事,别怪我手下无情!”
袁崇焕一连点了四个军官:“你们身为军官,却是带头闹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郑芝龙喝道:“来人,将他们拖出来,杖责三十大板!”
烈日炎炎的校场前,四个人被按在板凳上,光着腚儿。
木棍打下去啪啪做响,一棍便是一道红印儿,很快,渗出血丝来。